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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秦栓儿滴溜溜转圈,听到门响,忙住了脚,擦着脸上的汗与我打千“主子,您随我来”。
穿花园,过小路,后门外,秦锁儿驾车等候。我抬头瞧见天上硕大滚圆的月亮,月清风高,不象杀人放火的征兆。坐上车,重返秦淮河,一叶扁舟送我上了条灯光阴暗的花舫。船舱里胤禛席地而坐自斟自饮,见我进来,便招了招手“绮罗,来,斟酒”
依言举起酒壶斟酒,借着月光胤禛面色古怪的瞧着我的衣裳“这身衣裳,以前没见过”
我淡然的放下酒壶“李姐姐赏的,刚做好,今儿头回穿”
“是吗”胤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“这衣服回去就收了罢,往后别穿了”
“是”口里答应,心里却不以为然,琢磨着是否该使春花再另做一件,以备下用。
“坐过来些,隔这么远怎么说话”胤禛不悦的放下酒杯
依言挪了挪,胤禛探手搂住我的肩,酒气喷到我脸上“今儿叫你来,想与你瞧件东西”,转而瞧到我头发,拉出簪子瞧了眼,随手丢掉“怎么还是金簪?端午节没得簪子吗?”
端午节的分例,几样头面都掉微山湖里去了,下剩的,除了两个摔不烂的银碗,其他的玉镯珠环,都被春花扮李香君时,砸烂了。
瞧着滚落一角的簪子我苦笑“奴婢粗心,玉簪易碎,不及金簪经用”
“哦”胤禛点了点头,打开一只匣子与我瞧“绮罗,上月我得了这件东西,你瞧瞧可好?”
我探头扫了眼,一把紫檀翠玉琵琶,连忙夸赞“好,很好”
胤禛怔了怔,问我“没试怎知好?”
这还用试,我讶异“贝勒爷的东西还能不好?”
胤禛苦笑“你说的很是。这琵琶爷送你了”
我起身行礼“奴婢谢贝勒爷的赏”
“罢了”胤禛端起酒杯喝酒,我自觉端着酒壶斟酒。自饮三杯,胤禛忽又笑了笑,重新探手搂住我“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可爱,一开口便让人难过”
奴婢该死,滚到嘴边,幸被我及时收回。胤禛瞧到我无声张合的嘴巴,笑出了声,旋即咬住我的嘴,挣不开的狼吻。
想到一帘之隔甲板上的众人,我无奈的揪紧了衣裳。幸是老布,胤禛扯了几次,均未能扯开。
“绮罗”胤禛咬牙问我“春花在外头吧”
(康熙四十年1701年五月十六)
昏睡醒来是在自己床上,意外地发现胤禛竟然也在,更意外地是我的头居然横在他胳膊上,所以有那么一刻,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
“春花,春花”我习惯性的召唤春花。
“鬼喊什么”胤禛瞪我“嬷嬷都怎么教你的,清早对着丈夫大呼小叫”
“是,是”我掳了下头发旋即改过“奴婢给贝勒爷请安,贝勒爷吉祥”
“去”胤禛不耐烦地推开我“高无庸,衣裳”
春花送衣服进来,我放了心,一心伺候胤禛更衣,眨眼间又遭嫌弃“起开,笨手笨脚的,净添乱”
瞧着胤禛甩门而去,我问春花“春花,刚才穿衣究竟哪里错了”
“你没错”春花推我梳妆台前坐下,拿起梳子与我梳头“皇上都说他喜怒无常,要戒急用忍”
“你啊,遭的是无妄之灾”